“啧啧”的湿润水声在床毯里响起。
雷古勒斯闭着眼睛,伸舌探入妹妹的甬道里搅着,时而含住穴口喘息。他的睫毛、鼻梁和额发上已经全是爱液的痕迹,双手一会儿揉捏着阿莉娅颤抖的臀肉,一会儿又寻到挺立的阴蒂,画着圈揉拨挑逗。
直到妹妹的呻吟声隔着床毯传来,他的脸颊也被喷上一波又一波的甜腻的爱液。
雷古勒斯睁开双眼,半撑起身子,十分爱惜地咬了一口她的臀肉,又顺着颤抖的脊背一路向上吻去。
吻到肩胛骨时,他的黑发也从床毯里露出来。他看到阿莉娅仍旧在喘息着,她半闔着眼,目光看向窗外不断滴落的雨水。
“阿莉娅,怎么了,在看什么?”雷古勒斯倒在妹妹身边搂住她,让她的脊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和她一起看雨。
“没什么,只是看雨。”阿莉娅轻轻说道。
听到她的声音,雷古勒斯就知道她已经困极了。他调整了一下位置,又吻了下她的额头和嘴角,轻拍着哄她入睡。
他看着窗外,雨点在屋檐下汇成水流,断断续续地滴落,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定——下雨天就最适合和阿莉娅待在一起,就像现在这样,雷古勒斯心想着。
六年级开学后,雷古勒斯格外忙碌。他不仅要以布莱克家族继承人的身份参加各种聚会,比如斯拉格霍恩教授组织的鼻涕虫俱乐部,还要参加一些“纯血小圈子”的活动。
西里斯同样忙碌,他在格兰芬多的日子依旧充满冒险与喧闹,但私底下,他也注意到纯血派的势力在校外愈发活跃,失踪、袭击、谣言一波接着一波传来。
一场无可避免的战争似乎正在逼近霍格沃茨,逼近他们这一代人。
由于各自的立场,雷古勒斯和西里斯几乎不说话了,除非是关系到“她”。
“拉斐尔?”西里斯皱起眉,满脸疑惑,“拉斐尔是谁?”
“你不认识他,对吧。”雷古勒斯神情镇静。
西里斯仰头想了想,眉头越皱越紧:“不认识。我不记得霍格沃茨有一个叫拉斐尔的学生。你是从哪儿听到的?”
雷古勒斯不作声,只是盯着他。其实阿莉娅在睡梦中无意唤出的不只有“拉斐尔”,和“拉斐尔”连在一起的,还有“父亲”。
西里斯看着他的眼睛,表情逐渐严肃,说:“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么笃定。雷古勒斯在心里嘲笑道。转身就要走。
“欸,等等!”西里斯追问,“你先告诉我,拉斐尔是谁。”
雷古勒斯回过头,轻声细语地说:“不知道,也许就是跟‘大脚板’差不多的,一个愚蠢的宠物名吧。”
“你说什么!”西里斯张着嘴巴,目瞪口呆。他觉得弟弟的嘴真是一年比一年毒了。“等等,你先把这个说清楚。她身边有谁我都是明明白白的。”
“哦?”雷古勒斯挑眉,“你知道小巴蒂·克劳奇吗?”
见西里斯一脸茫然,雷古勒斯心里只觉无语,索性转身离开。
他才走出几步,西里斯便气冲冲追上来,喊道:“小巴蒂·克劳奇是吧?拉文克劳的,对不对?好!”说完又一脸怒气地甩开步子走远。
没过多久,他又折返回来,冲到雷古勒斯面前,丢下一句:“你知道莱姆斯·卢平吗?不,你不知道!”然后又气冲冲地走了。
雷古勒斯呆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简直要被气笑了。他发现自己有厌蠢症,他忍受不了像西里斯这样如此愚蠢的人曾经是他的哥哥。
莱姆斯·卢平可是他的好兄弟。西里斯对阿莉娅没招,难道对莱姆斯·卢平也没招吗?
“蠢狗。”他低声咕哝了一句,继续去找阿莉娅了。
“咚”的一声轻响,阿莉娅的脊背撞在魁地奇休息室的衣柜门板上。雷古勒斯抱着妹妹,分开她的双腿挂在臂弯。硕长阴茎顶入小穴深处不断肏弄,力度大到几乎是将她钉在衣柜板上。
“呃啊——好深又变大了”阿莉娅仰头呻吟着,背部太湿了,顺着衣柜不断往下滑,让小穴更深地吃进肉棒根部。在强烈的刺激下,她只能抱住雷古勒斯的肩膀,任由他埋在自己胸前吮吸舔咬。
魁地奇休息室里除了他们空无一人,暧昧的喘息声和撞击声在衣柜里响起。
雷古勒斯和西里斯都是各自学院的魁地奇选手。
不同的是,雷古勒斯是斯莱特林的找球手,而西里斯则是格兰芬多的击球手。于是每当斯莱特林对阵格兰芬多时,西里斯的任务之一,便是操控游走球,将自己的弟弟狠狠地从扫帚上打下来。
詹姆斯常常夸赞道,西里斯的击球热情无人能及。尤其是在面对斯莱特林,也就是雷古勒斯上场的时候,他都是如此的竭尽全力、毫无保留、全情投入、奋不顾身和不遗余力。
只是他的目标有些与众不同——每次游走球都是击向雷古勒斯的要害位置,频频直奔男生最脆弱的部位而去,让詹姆斯有时候看着都觉得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