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怎么打开?”
&esp;&esp;陆云锦并不明说,只道:“你退后。”
&esp;&esp;他上前两步,用左手扶着右手手腕,伸出右手叁指进凤嘴,指尖摸到其中关窍,他拧了拧,试着逆时针转动机括,鸟嘴随即合上,密密尖齿咬破他手掌皮肉,鲜血直涌。
&esp;&esp;鸾鸾惊叫:“你快松手。”
&esp;&esp;陆云锦摇头:“无碍,唯有我陆家后人之血,才能打开这把锁。”
&esp;&esp;他越拧,鸟嘴含得越紧,凤锁里头暗藏的倒钩还在手指划开叁条口子,疼得他眉头紧锁。
&esp;&esp;血越流越多,几乎将地面浸湿。
&esp;&esp;鸾鸾都快看不下去了,正想出手阻止,“啪嗒”一声,凤嘴张开,门锁缓缓开了。
&esp;&esp;陆云锦舒一口气,鸾鸾忙捧住他伤痕累累的右手,心疼不已。
&esp;&esp;“我先给你包扎伤口。”
&esp;&esp;陆云锦微微牵起嘴角:“好。”
&esp;&esp;鸾鸾瞪他一眼,嗔道:“伤成这样,你还笑得出来?”
&esp;&esp;陆云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这样紧张我,我很开心。”
&esp;&esp;鸾鸾心中滋味复杂,半响,她只低低抱怨了一句:“天底下再没有你这样的傻瓜。”
&esp;&esp;陆云锦听见了,嘴角笑意更甜。
&esp;&esp;
&esp;&esp;怀陵另一边。
&esp;&esp;陈谓手中的地图是唐醋鱼亲手绘制,还贴心地标注了哪里他估摸着最可能藏有树舌丹芝的先后顺序,唐醋鱼掂量着时间,见寻鸾鸾无望后,就自个儿去找了陈谓。
&esp;&esp;“大师兄。”
&esp;&esp;陈谓见到唐醋鱼,问:“事情都解决了?你摆脱花袭人了?”
&esp;&esp;说起这件事,唐醋鱼就生气,他在陇西花费了足足两年多的时间,才终于找到怀陵的准确位置,可花袭人倒好,直接就想抢成果。
&esp;&esp;也怪他运气不好,不知道花袭人在陇西暗立分舵多年,根稳盘深,旗下耳目发现他在寻怀陵,便按耐下来,等他寻到再告诉花袭人邀功。
&esp;&esp;本来一开始在越州,树舌丹芝说好是唐醋鱼一人负责给鸾鸾找的,可唐醋鱼应付不了花袭人,便找陈谓来相助。
&esp;&esp;事关紧要,在花袭人故意散播的怀陵谣言满天飞的时候,陈谓主动和陆翊鸿请缨,亲身前往陇西,还设了个障眼法巧妙脱离余了了那帮人,独自一人在怀陵找树舌丹芝。
&esp;&esp;几乎整个怀陵他都快翻遍了,可陈谓还是没找到树舌丹芝。
&esp;&esp;“勉强算摆脱了吧,”唐醋鱼颇为丧气:“反正我吃过张圣手给我的避毒灵丹,花袭人的毒药威胁不到我。”
&esp;&esp;“你看起来不太对劲,可是发生何事?”
&esp;&esp;很少见到皮猴子这样懊悔,陈谓颇感奇怪。
&esp;&esp;唐醋鱼隐晦又同情地瞅了瞅陈谓,犹豫不决,欲言又止。
&esp;&esp;陈谓见不得他这副扭捏姿态,一巴掌拍他后脑勺:“有话直说,我没功夫跟你耽误。”
&esp;&esp;一日没找到树舌丹芝,他的心就定不下来。
&esp;&esp;唐醋鱼“哎哟”叫疼,捂着后脑勺,吞吞吐吐道:“好吧,不过你要先保证,我说了你千万不能生气,待会听完后也不准打我。”
&esp;&esp;陈谓抱臂懒靠在石道墙壁,好笑地斜睨他一眼,抬了抬下颌,云淡风轻道:“说吧,你又闯了什么祸?”
&esp;&esp;他身量本就高大,眼下轻松熟稔的姿态更显得他游刃有余,落落飒飒。
&esp;&esp;本来也是,他自小就是师兄妹叁人的领头羊,自然也习惯为他们撑起一片天,帮他们收拾烂摊子。
&esp;&esp;唐醋鱼耷拉脑袋,一五一十把鸾鸾和陆云锦一块来陇西的事情都交代了,唯独隐去了鸾鸾可能失身的坏消息,他不忍心,也不敢说,这种事情,还是留给大师兄自己去确认吧。
&esp;&esp;陈谓听罢,果然不淡定了,一把拧起唐醋鱼耳朵转成麻花,气急败坏地教训道:“你这蠢货,自家小师妹近在眼前还认不出来,甚至险些害死小师妹!要是小师妹真出了什么事,我要你好看!”
&esp;&esp;他面色青白,语气骇沉,显然怒不可遏,惊怕交错。
&esp;&esp;唐醋鱼惨叫求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