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慕唯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虾：“我……我当时……可能是……头晕了？”

&esp;&esp;这理由连她自己都不信。

&esp;&esp;“头晕？”周洋皱眉，“头晕能晕成那样？慕唯，你当我叁岁小孩吗？”

&esp;&esp;慕唯急得快哭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周洋你相信我，我平时不是那样的人……真的对不起……不是你想的那样……”

&esp;&esp;“不是我想的那样？”周洋打断她，嘴角勾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

&esp;&esp;“那是哪样？难道刚才和柯然在沙发上的人不是你？难道邀请我‘一起玩’的人不是你？难道……刚刚在我和柯然中间，叫的那么大声的人不是你？！”

&esp;&esp;他的声音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痛楚和愤怒，每个字都想鞭子抽在慕唯心里。

&esp;&esp;慕唯被质问的哑口无言，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

&esp;&esp;除了对不起，她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esp;&esp;周洋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心脏像是被反复揉捏。

&esp;&esp;他恨她的背叛，恨她的放荡，他也恨自己的身体反应。可看到她哭，他还是会心疼。

&esp;&esp;这种矛盾的情绪几乎要将他逼疯。

&esp;&esp;周洋突然问了一个跳跃性的问题：“慕唯，你说我是不是很好骗？”

&esp;&esp;慕唯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整蒙了：“什么……什么意思？”

&esp;&esp;周洋自嘲地笑了笑：“从和你在一起开始，你就总是能用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把我骗得团团转。”

&esp;&esp;“什么公开就不只是两个人的事，什么会被有心人做文章，什么等更特别的时机，什么临时有事……”他一个一个数着。

&esp;&esp;“我每次都信，每次都迁就你，每次都觉得你一定有你的道理。”

&esp;&esp;慕唯心里咯噔一下。

&esp;&esp;完了，周洋开始怀疑了！

&esp;&esp;她急忙否认：“我没有骗你！那些都是真的！”

&esp;&esp;“是吗？”周洋看着她慌乱的表情，抿了抿唇。

&esp;&esp;“那你告诉我，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总是怪怪的？为什么会突然变成刚才那样？”

&esp;&esp;慕唯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esp;&esp;她能说什么？说自己是穿越来的？说自己被系统控制着在玩真人乙女游戏？说刚才是因为人设崩坏所以变成了性感小野猫ps版？

&esp;&esp;说出来谁信啊！

&esp;&esp;“我……我就是……”她结结巴巴，“最近确实压力比较大……”

&esp;&esp;“压力大就要和两个男人一起睡？”周洋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

&esp;&esp;慕唯眼泪又掉了下来：“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esp;&esp;周洋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宠溺和温柔。

&esp;&esp;“有时候我觉得，”他缓缓开口，“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你。”

&esp;&esp;这句话像一根刺扎在慕唯心上。

&esp;&esp;“周洋……”

&esp;&esp;周洋打断她：“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esp;&esp;“你爱我吗？”

&esp;&esp;慕唯愣住了。

&esp;&esp;爱吗？

&esp;&esp;她不知道。

&esp;&esp;在这个世界里，周洋确实对她很好，好到让她都有些心动。但她心里清楚，自己始终把这一切当作游戏，当作完成任务的手段。

&esp;&esp;她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感情的问题。

&esp;&esp;“我……”她张了张嘴，最终只能说，“对不起。”

&esp;&esp;这个回答比任何拒绝都要致命。

&esp;&esp;周洋的眼神彻底黯淡下去，就像星星熄灭了光芒。

&esp;&esp;他没有再说话，而是默默地帮慕唯整理衣服。

&esp;&esp;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就像在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瓷娃娃。

&esp;&esp;然后他帮她梳理凌乱的头发，指尖轻抚过她的脸颊。

&esp;&esp;最后，他紧紧抱住她，像是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