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如何做我合欢宗的一员?”其中一名合欢宗教众道。
阮明羽见是个浓妆艳抹的男人,一改态度,瞪了他一眼:“我脱还不行了吗!别拉拉扯扯的!”
一番“蹂躏”之后,阮明羽终于洗好被端上来。
给的衣服是件殷红底的暗纹团花交领,阮明羽把衣服套上,才发现没给他裤子!赶紧偷偷拿回他自己的衣服,把裤子穿好。而且那衣服之离谱,胸口开了好大一片,露出白花花的皮肤,他赶忙把领子扯上来,把该捂住的都捂住。
洗完后,他身上充斥着之前闻到过的那股甜腻香气。阮明羽嗅了一口,差点把他给闷晕,赶忙秉住呼吸用手扇去那味。
自从上次阮明羽在竹林差点走丢,回来后宋忱溪就给他一叠传音符。
趁着没人,阮明羽连忙给宋忱溪传音。
不一会儿,就收到了宋忱溪的回音。
“你跑哪儿去了?”宋忱溪的声音明显带了怒意。他半夜睡不着去楼下练剑,练完回来,发现阮明羽不见了踪影。
阮明羽听到他的声音差点落泪:“师兄,你快来救我,我被人抓走了,你再不来,他们就要对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阮明羽把前因后果长话短说,跟宋忱溪详细描述周围的环境和位置。
刚说完,门口就有人敲门:“郎君,你好了没有,别让我们少主等急了。”
阮明羽把传音符藏好,打开门出去。
他们领着他去往一间屋子,将他送到后,还贴心地跟他说:“你是我们少主的第一个炉鼎,只要你不背叛少主,他总会记得你的一分好,你安安分分地待在少主身边,等他当上宗主,你的好日子就来了。”
阮明羽装模作样点点头,心头直诽谤:狗屁炉鼎啊,宋忱溪要走的剧情为什么安到他的头上来!
人走之后,阮明羽马上找出去的路子,外面似乎没人守,这么放心让他一个人待着,不怕他跑了?
阮明羽马上去推开窗子,刚要往外跳,却发现屋子设置了禁制,他根本出不去!就算大门敞开他也出不去!
阮明羽放弃挣扎,彻底摆烂,出也出不去,干脆睡觉得了!
屋里就一张床,大红的被子好像要办喜事,阮明羽管不了那么多了,掀开被子,躺下就睡。
心焦也没用,算了,睡觉!
阮明羽睡了没多久,感到一双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
他睁开眼,对上一双极其妩媚的眼睛。龚凌灯长得阴柔,和宋忱溪的冷艳不同,他更像朵糜烂的花。
龚凌灯和他穿着同色的衣衫,笑颜如花:“你终于醒了。”
阮明羽猛地坐起来,往后一退,可是背后就是墙,他退无可退。
龚凌灯抚摸他的脸颊,他的指甲很长,划过阮明羽的面颊,顿时起了红痕。
他挑弄道:“小美人真是金贵,轻轻一摸就留下印记,今晚过后,不知要多少药膏才能消掉你身上的痕迹。”
他又道:“我会尽量温柔的。”
阮明羽木着一张脸:“放过我好不好,去找我师兄好不好,我不是男同,再说一遍我不是男同。”
他的后半句话龚凌灯听不懂。“为什么老是让我去捉你师兄?”
“师兄他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文采斐然,修为高超,为人大度,温柔善良,你最开始看上的就是他,所以你去找他。”
“你到底是有多喜欢你师兄,才会觉得他样样都好?”
阮明羽一愣:“我不喜欢。”
龚凌灯:“你不喜欢,那我也不喜欢。”
“现在不说这个了。”龚凌灯不顾阮明羽的挣扎,将他抱到腿上,问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阮明羽如坐针毡,这个姿势他完全没有一点自主权,被龚凌灯完全禁锢在怀里。
阮明羽答道:“宋忱溪。”不都把他当做宋忱溪了吗,还问他名字干什么?
龚凌灯拿起桌边的酒,给他灌了一杯:“小美人不说实话,撒谎,该罚。”
“唔唔——”他捏住阮明羽的下巴,将酒水硬灌下去,酒水沿着阮明羽的颊边流下,落到锁骨上,打湿了衣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