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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我下山修仙了 第62(5 / 5)

出来的还怕火钩子,要真烫上去可不太好解释。

“朴素就行,我给您带了衣裳和药。”

“啥药?”老宁就问了:“又给你师父搓药丸子了?”再补就补成返老还童的老妖精了。

林星火可不只给方同俭搓了药丸子,还给河滩农场留下一大葫芦,这种药确实是调养进补的,但因为其中加了一味黄栌,这是她专门培育出来提取出黄染料,好给庆忌染小袍子小帽子的一阶灵木,黄栌本也能入药,但一阶灵植入药却更霸道一点:比如会像染布一样把人“染”成黄麻麻的。

一月一丸,可一丸药的黄气至少要三个月才能消掉。

所谓一白遮百丑,脸黄毁所有,不管多精神个人,只要脸黄黄的就叫人觉着气色差,糊弄不糊弄地足能应付过去就行。

本来是担心她离开的时候,河滩农场遇到什么检查时不好交代,所以多炼出了些,但后来转念一想,现在都七五年秋里了,距离海晏河清的时候也没多久了,这边农场里的先生们说不准啥时候就跟方师父似的回京“养病”,还不如从现在起就吃起来。这一葫芦药够整个农场的人吃上两年的了,也是最后补养补养身体的意思。

“嘿!这个药好!”等方同俭换好衣裳再出来的时候,大家根本没注意他穿的是啥,主要是一瞅这张黄了吧唧的脸,就觉得苦气,尤其老方还把腰背挺的直直的,更有吃苦受罪不折腰的老拗种高知的那味了!

到了走那天,就连自发来送他的不咸屯的老乡们都悄悄嘀咕:“广播上不是说领袖指示说样板戏太少,要扩大节目……老方同志回去的工作是给领袖、给咱们老百姓写新戏,这是多好的事啊,咋脸色那么差呢?”

“谁说不是呢?我才跟我家小子说,只要有文化,一时遭了难也不怕!”三臭小子还顶嘴,说啥从祖辈里就没长人家那样的脑袋瓜,刚打过孩子的爹一针见血的总结:“老方这不像回城,像去坐监。”

还有盲目迷信小仙姑的婶子握着林星火的手嘱咐:“姑啊,要是方同志待不惯,您再把人带回咱屯来。”

当即就有好些个妇女七嘴八舌的应和,林星火脑袋都大了,反倒是趴她肩膀上的狲阿年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看方同俭,看这个老头为什么这么受欢迎?

林星火也麻爪呢,瞧上他方师父的妇女可不少,还有梁子沟的媒人把亲说到她跟前的,最离谱的是那想嫁给方师父的寡妇才三十露头,方师父不搭茬还特地跑过来要进河滩农场给他做饭收拾屋子。幸亏河滩农场管的严,不许外人进出,这才撵走了方师父追求者中最豪放的一位……没料想屯里那些男人儿女俱全的婶子大妈吃起这种八竿子打不着飞醋更吓人,过去有一天吗就把人家寡妇的底子给扒的干干净净,没想到

那回了娘家门的梁寡妇与陈来福后娶的媳妇是还没出五服的堂姐妹,这下可好,不咸屯又把陈来福媳妇叫起“金寡妇”来!一张口就是这俩老姊妹就能看出她家门风不好,专瞅别人窝里的肉,生给了抱着金寡妇才生的宝贝金孙专门回不咸屯显摆的陈老头两口子好大一个没脸。

同送行的老支书等人握过手,方同俭整整上衣口袋插着的钢笔,神色淡然的解救小弟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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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待会见~~

坐着驴车到公社后,才看出接人回京的待遇来。

县里来了好几位领导亲自坐着小车等在放马集公社,这还是贺庆等知情人不愿意搅扰河滩农场,硬是把地方定在了公社,让京里派下来的两个办事员颇为不满,认定松县的劳改干校肯定是个吃人的地方,其中之一是位四十来岁的大姐,臆测的眼圈都红了。

结果看到方同俭的时候,那脸蜡黄蜡黄的,京城的同志更认定自己所料不错,方同俭挺直的脊梁和矫健的步子都被两人认为是回京鼓舞起的那股子精神气撑起来的,不知道多感动哩。两位同志是个实在人,回去后的报告也如实记录,将松县领导的态度和初见方同俭的印象描写的入木三分,反倒让河滩农场在运动帮反扑“□□翻案”的浪潮中没受什么影响。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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